感谢太宰治,令我完美地将螃蟹成功地五花大绑。
“白濑。”太宰治猝不及防地叫出声。他抗拒也拿我没办法,丝毫不能逃离我对他的痛下魔爪。
尽管我只是轻轻地将其面容上的绷带扯下来,脸不红心不跳直言原因,“要知道,趁着螃蟹昏迷不醒,不然指不定谁嫌弃谁。”话音刚落,我就利落地将绷带把蟹钳捆得严严实实、毫无丁点缝隙。
露出完整五官的太宰治,获得我的仔细端详套餐。
前者被我瞅得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羞涩的意味,他娇羞地开口,“别看,我会忍不住的。”
我闻言收起我打量的目光,秉着仅剩不多的良心说话,“你记得防晒,不然绷带所遮住的半张脸比剩下的脸还要白。”
“……”太宰治一秒恢复正常。
不愧是我,治好了太宰治。果然改天我收拾收拾出道吧,专职治疗厚脸皮。
由于我方才在对螃蟹上下其手,为它带壳按摩使它肉质更为鲜美的情况下,发现了隐藏在它壳中的一对库洛牌姐妹花。
名为[大]与[小]的装死二人组。
小牌颤颤巍巍地躲在大牌的身后,仿佛两张卡牌重叠在一起我就瞎掉,当成一张牌来看待。
我正打算先礼后兵地虚假地咨询大小牌是否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库洛牌,为我所用时。大牌主动携带小牌飞往我的手中。
大牌露出了小牌瑟瑟发抖的背影,疑似想进行入职宣言。
我尚且没来得及感慨识时务者为俊杰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翻车了。
电光石火之间,我的世界骤然变大。
在我眼里犹如巨人似的太宰治,他望着拇指般大小的我,露出兴致勃勃的笑容,口中甚至不停地念叨着骚话,“拇指姑娘白濑酱,我可以。”
说着还举起了相机对我拍照。
混蛋,这是拍照的时候吗?你就不能碰碰我来解决至关重要、火烧眉头的问题吗?
“不能哦。”太宰治边专心地向我比划着哪里的光线比较好,顺便指使我摆个pose来满足他的心愿。你等着吧,等我正常后就提前今日份的打宰活动。
我深吸口气,不理睬依旧三百六十度走位来拍我的太宰治,转头对上姐妹花。
“你们想不想体验进一步长大的感受?”我和蔼可亲而又彬彬有礼地向着与我同款身形相仿的库洛牌们提问。
它们没有回应我,仿佛仅仅只是张纸牌,压根不会开口说话。
我顺利走完先礼后兵的环节,礼貌地对待库洛牌们使用了异能力,“这是女性成长的痛苦呢。”
使用的异能不停歇,我该来解决我的身体状况。
趁着太宰治矫捷的步伐靠近我,我啪叽地朝对方的腿冲过去。就是恢复原先状况的我此刻的脸,正对着的位置有点糟糕。
我微微地挪开头利落地起身,拾起两张不听话的库洛牌,问起双眼瞪大不自觉发呆的太宰治,“你有什么好建议呢?”
小兔崽治不会一到可以飙戏环节就掉链子吧?
太宰治回过神来,上道地配合,“撕碎吧。”
奇怪的是,他似乎脸红了。
大抵是天热到中暑?难不成是他的绷带里其实装了空调机,所以被我卸下后中暑。
我有理有据地说服我自己,把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库洛牌姐妹花身上,“也许试试红糖水会好一点呢。”
尽管我上辈子的女友选择以棉花糖来治愈难耐的疼痛,还是来自她的前男友入江先生特意送来庆祝我和女友在一起的贺礼。
我甚至对当初奇怪的一幕记忆尤深——
“最喜欢正一挑选的棉花糖了。”女友白兰发出甜腻腻的嗓音夸赞着入江正一,转头怕我吃醋地捻起棉花糖递到我的嘴边。
入江正一的脸色出奇地古怪,看着不像是柠檬精上身,而像是略带绝望。哦,合着是还暗恋着白兰?
不,对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直言不讳地告知我[兄弟,快逃。]
得不到而因爱生恨?我对此可谓摸不着头脑。
趁着白兰转换地方的功夫,入江正一迅速地凑过来欲言又止地纠结道,“你觉得白兰怎么样?你真的能忍受他的脾气?”对方似乎将脾气前的形容词给模糊掠过。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白兰的目光透过墙体窥视着等待我的答案。
危。
她的前男友是打算给我下套对吧?可他的模样说不出的真诚。我的内心转过些不明念头。
我缓缓地扯开嘴角笑着回答,“…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等下!为什么身后的目光更加具有危机感!
我答错了吗?
求生欲极速上升的我开始力挽狂澜地补救,“不是孩子。”
“是宝宝。”我记得许多同学说过宝宝二字杀伤力大。
白兰从墙后走至我的身旁,光明正大地犹如没有偷听似的捂住嘴巴娇笑。明明眼底的表情微妙复杂。
对面问话的大兄弟彻底死心,他心如止水地祝我和白兰天长地久。
“谢谢?”我迟疑地接过来自女友的前男友祝福,他没眼看地沉默告辞。
回忆结束的我不得不想吃棉花糖。
“你们想吃棉花糖吗?”停止异能的我从口袋中掏出棉花糖递给她们。
太宰治大抵以为我是进行着先给一棍再给甜头的步骤,没说什么反而伸手理直气壮地讨要。
其实不然,白兰的回忆杀劝阻了我方才略为凶残的念头。
大概因为白兰是甜的吧?
托她的福,我不想谈恋爱了,因为她不止是我的初恋,还是我的噩梦。
病娇女友谁顶得住。还好我穿越了。
***
距离大小牌事件隔了几日之余,我从外头回来时,留意到出门前锁住的房门打开。
里面甚至伫立着背对我的一米八壮汉。
嗯?是哪个组织的人吗?我转过几个猜测。
没想到回首的会是中也。
惊得我下巴都猛地掉落地上来不及拾取。
“中也?”我试探着确定道。
中也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将我举起至即将到天花板处,“你看,白濑,我将你举高高了。”
“……”这是谁培养的憨憨崽啊?老父亲的内心猛地抽搐中,我错了。我不该把中也培养得纯真过头。
笑容消失.jpg
作者有话要说: *女友是性转白兰,真令人害怕。尚且再考虑世界融不融合,不带家教玩就止步这里。
**中也:亲亲抱抱举高高,只剩下亲亲没做了!(亮晶晶地勾上后两个选项)
无关正文小剧场(划重点)——
*中也:我老婆腿长就行
*太宰:我老婆腿长就行
*中也:青花鱼你是复读机吗?
**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白濑路过,恍然大悟:你们是找了同个老婆啊?
太宰:这个白濑大概率傻掉了,不如我嘿嘿嘿,反正老实人中也反应不过来。
*昨晚看剧看到两点半才睡,今早七点活生生恶心醒来。就是睁眼差点吐出来。唔。
笑容疲惫.jpg
*下面是我安利我家超可爱cp兔比南玻湾的新文《人在横滨,负债百亿》
谢邀,人在横滨,负债百亿,生活不易,猫猫叹气
我叫黛,是某异能力集团“组合”Boss的女儿
是的,我爹就是那个异能力名为氪金,靠钞能力提高身体机能的美籍暴发户。在我十六岁那年,我去伦敦留学时出了车祸,母亲以为我死了伤心欲绝导致精神失常
其实我没死,我只是穿越到了另一个次元。在哥谭和纽约分别认了两个首富干爹之后,我又穿了回来
一回来就听说我父亲为了复活我,花光了所有资产,还差点炸了横滨
于是我从一个月十万美金生活费的大小姐,变成了负债百亿的贫穷少女
为了还债,我加入了港黑、酒厂,偶尔还去彭格列跑跑腿
然而光靠打工是远远不够的
干爹的情妇们给了我灵感
凡是有钱人都成了我的目标,比如某港黑干部,赤司财团和迹部财团的大公子,甚至连热心市民金先生都没逃过我的魔爪。
每当他们在我的异能力“见异思迁”影响下要求分手,并主动提出给我一大笔分手费时
我都会泪眼盈盈,欲说还休:难道我要的是你的钱吗?
说着,我握紧了手中的眼药水
我哭了,我装的.jpg
PS:沙雕文,内涵诸多霸总文学。女主走肾不走心,cp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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