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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第 117 章
    “来得还挺快, 我还以为你要在楼上睡一觉呢……嘶——就不能轻点吗?”我心疼的瞅着被握住的那只手,再大点种子就要被捏碎了,身上埋的种子虽然不少, 但也不能随便糟蹋啊。

    “为什么不走?”

    倒不关心我放走了通缉犯, 这家伙真的是个军警吗?

    “为什么要走?”我反问他, “我的哥哥在这里,我是不会跑的。如果他想要我去追杀武装侦探社, 我也会毫不犹豫去追杀,如果他想要我加入猎犬,我也没有意见。问题是, 他不会这样命令我的。”

    我振振有词, 其实就是怕果戈里知道了哭着说我抛弃他跟着侦探社跑了提着电锯追杀我。

    不过, 如果末广铁肠肯开口的话, 我的确无所谓,加入哪个都行,统治世界实行他的正义都可以。

    “更何况明天彭格列就要来接我了,你想要交不出首领夫人和彭格列开战吗?”

    笑话,我可是彭格列boss亲点的未婚妻,要是我那便宜丈夫不小心去当星星, 我可就是彭格列未来的boss, 看谁敢动我!

    叉会腰,可把我骄傲坏了jpg.

    “下次你就该叫我彭格列首领夫人了,放心,我会跟我家达令商量给你们捐钱的。”我嘚瑟的叉腰毫无良心出卖阿纲的清白, 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感谢阿纲, 他永远是我的社会主义好兄弟!

    不过果戈里真的不会把婚礼变成葬礼吗?

    记得他以前好像一脸纯洁无害的说要给未来妹夫买墓碑, 顺带提供火葬场一条龙服务。

    别, 别吧……我带着戒指在他面前晃了老久也没见费佳没缺胳膊少腿呀……

    说起来……费佳给我的戒指不知为何被末广铁肠拿去了,说怕我被渣男骗了,等他见过未来的妹夫本人才能还给我。

    关键是——费佳他蹲局子啊——

    顺带另一个小伙伴——太宰治。

    到时候怎么办?说妹夫有俩他会不会把我砍了。

    等等!万一果戈里和末广铁肠他倆联合起来我不就完了!冷静……他俩身份截然相反,就是遇上了也得先打一架。

    果戈里和末广铁肠打起来……先不说武力值。

    果戈里的【外套】会将末广铁肠伸长的剑刃传送,末广铁肠的【雪中梅】会把果戈里的外套砍了,他俩到底谁会赢……

    不!作为他们卡哇伊的一抹多应该去劝架吧!!!

    想着莫须有的事,我又走神了。

    条野突然冷嘲热讽:“知道情感依赖症吗?”

    我疑惑:“哈?”

    “简单来说,就是你有病,还病得不轻。”他怜悯摇头。

    这话我要是能忽略就有鬼了,当即撸起袖子怼他:“滚!自己有病别传染别人!好好戴口罩积点口德,你才有病!你就是嫉妒我有哥哥你没有,你个毒舌鬼畜S!”

    条野:“……”

    刚刚那话估计把条野怼到怀疑人生了,他冷笑一声拉着我走到路边,先是手里的购物袋丢给旁边鞠躬的司机,接着一脚踢开劳斯莱斯的车门把我塞进去,自己坐到驾驶座上打火。

    “嘶——你干什么?”我捂着被撞的腰,视线落在他放在方向盘的手上,呆滞了。

    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爬上脊背令人发寒。

    “不是吧!你真要同归于尽吗?小菊你冷静啊啊——”

    伴随发动机轰鸣声,我扑到前面抱住条野的小蛮腰惊恐望着渐渐远去的街道,想好了棺材要翻盖还是滑盖,明年末广铁肠要给我拔多高坟头草烧多少纸钱,果戈里会不会把我的坟刨了带着骨灰私奔。

    车身一个旋转,身体被冲击到后面,我可爱的脸蛋“啪叽”撞到车窗上缓缓下落,我怀疑条野是故意没有给我系安全带。

    这感人的车技简直堪比太宰治的死亡超车与灵魂飘逸,身体还在车内,灵魂已经在后面狂奔着说你个傻逼等等我。

    “小菊,你不能这样,你开车会出人命的——”我苦口婆心。

    “别担心,我有驾照。”风轻云淡的声音飘过来,湮灭在呼呼的风声中。

    谁TMD关心你有没有驾照啊魂淡——我关注你是个看不见路标的盲人啊——

    “刺啦”一声,车身与栏杆进行亲密接触,我惨叫着抱住座椅,凄厉的哭喊声快把黑白无常引来了。

    “小菊!达令!亲爱哒!条野爸爸!条野爹地——求你了,你是我爹——”

    我爹没有听,我爹冷酷无情的把车开向了高速路,周围无数大型货车和我手招手,天堂的小天使也和我招手,邀请我去见上帝。

    “你冷静!我还有两个哥哥要养我!你这样他们会伤心的!”

    “叮叮——”手机铃声响起,我连忙掏出救命符,一看是烨子赶快接通狼嚎,争取让她赶来救我。

    “呜哇——烨子——”

    “你和条野怎么出去这么久,不就买个东西吗?”

    “哈——我,我——条野你慢点,我的腰——”我被上下颠得气喘吁吁,含泪一手揽着驾驶座上方,一手拿着手机,整个人弱小又卑微。

    条野装作没听见,继续跑出让交通委爆哭的死亡路线,直直开出东京,下一站怕不是就是三途川。

    “???”那边满脸问号,“你们在做什么……该不会……”

    车身一个飘逸,脑袋“砰”撞到上方,我鬼哭狼嚎。

    “啊——疼——我要死了——呜呜呜——条野给我停下来,我不干了——”

    死亡转弯近在眼前。

    “要撞上了——”

    一个踉跄撞得满头星星,艰难扒拉着座位我冒出一个头冲他劈头盖脸哭诉。

    “这么快干什么!你有毛病是不是!我还年轻,不想被弄死!”

    忍着眼眶快要溢出的泪水,我哽咽:“烨子,你得来救——”

    “嘟嘟——”

    “烨子!!!”

    对面秒挂,盯着通话结束和死亡大上坡面面相觑,我直接捂着抽痛的心脏发出这辈子最凄厉的鬼叫。

    “咿呀————————”

    车身紧急刹车,一阵天旋地转,我眼前一黑,意识快被狂风搅碎,一口气梗嗓子眼差点憋死,直直一翻白眼倒了。

    这个罪恶的世界,干脆全部消减掉好了……

    此时此刻,心里只有一句话。

    艹!日了太宰治了!

    以前的我曾天真的以为条野只是身残志坚的美貌盲人军警,只不是因为身体残疾导致心理扭曲性格恶劣人见人嫌鬼见鬼嚎遭受排挤没有朋友而已。

    现在我只想把那个被条野洗脑的傻子锤一顿,问她是不是瞎了。

    从三途川游一圈回来,我虚弱的抬起手抓着空气,试探自己是到了地狱还是天堂,等等先去见我爹妈还是舅舅,问问他们欠我的生日礼物什么时候能补上。

    手在半空胡乱摸着什么热热温温的东西,我定眼一看又躺回去继续装死。

    完了,这果然地狱,谁也见不着。

    从头黑到尾的军警没有放过我,一把揪着领子把我提溜到驾驶座上,窗外寒风呼一下把头吹得比海草还膨胀,这大冬天的为什么要到这种适合杀人放火的荒郊野外来。

    “咳咳,苏卡不列!Vaffanculo!Stronzo cazzo!傻逼!八嘎!”

    被折腾成破布娃娃,我竖起中指气不打一处来,什么语都飚出来了。

    “看来你似乎还好。”

    这个恶魔又把魔爪伸向车钥匙,那还得了。

    “条野爹!我错了!”我尖叫一声握住他手。

    “叫我什么?”他笑吟吟。

    “小菊!达令!哈内!亲爱哒!爹地!爸爸!你想让我叫什么都可以!”

    欲哭无泪按下不安分的手,说话过于急促被口水呛到使劲咳嗽,被他趁机捏着脸使劲折腾,咳嗽得脸颊泛起红晕眼睛,湿漉漉的眼睛倒映着眼前的恶魔。

    生活在世间的魔鬼也不过如此。

    恶魔摸着我乱七八糟的头,微笑着说爸爸很高兴,下次还带你出来玩。

    “当然了,小菊~”柔若无骨的攀附在他身上搂住,我无害笑了笑,低头时笑容渐渐泛起冷意,反手握住袖口滑下的水果刀隔着座椅准备捅进背后。

    另一只手更快的反应过来握住刀尖,毫不留情掰断丢到一边。

    “学会背刺了?”

    呸!被我背刺的多了去了,这是我家的传统技能。我再接再厉抽出另一把藏在靴中的匕首带着愤怒刺去。

    “老娘把你头削了!”

    对方轻飘飘偏头躲过,连个头发丝都没留给我。

    “看来体力很足啊,要不要考虑更刺激的。”

    还有闲情逸致谈笑风生,等等先把你舌头割下来泡酒。

    我冷笑一声,右腿缠上他的脖颈,反手掏出针剂向他脆弱的眼皮刺去,动作连贯快到残影。

    “地狱更刺激!”

    意料之中被反握住,我也没有犹豫,直接换到另一只手对太阳穴发起进攻,过了几招还是被压制,这种狭小的空间明明很适合暗杀。

    由于剧烈的动作,大脑一瞬间产生轰鸣,震得脑壳疼,眼前也有些涣散。

    果然是刚刚给的养料有点多,早知道老娘就不给小脑斧了,留着自己用不香吗?

    几个回合下来,狭小的车内风起云涌杀气肆意,连寒风也无法把升高的气温降下去。我一条腿被他右手按在方向盘上动弹不得,他左臂被我屈膝死死压住,我左手还防御着他妄图敲击太阳穴使我休克的右膝,我俩剩余空闲的手还在对持,周围洒落一堆被残忍肢解的武器。

    可恶,要是含在嘴里的刀片没有浪费的话,早让他大动脉飚血了。

    久违遭遇苦手,我已经气到忘记这货做过身体改造了。

    “放手。”

    被压制在狭小的空间,这位轻敌的军警面容隐隐不善,一开始抱着玩玩心态的笑容连个影子都没了。

    “我受过的教育没有半途而废这个词!”我森然冷笑,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他也不会傻到跟我提这个问题。

    “你是小孩子吗?”青年皱起好看的眉,看起来像是被我欺负的良家妇男。

    他不肯放手,我也不肯撒腿,双方互相对持好一会也没分出个胜负来,像是互相置气的小孩子。

    “你这家伙的怪力真让我怀疑是不是经过身体改造。”

    “真遗憾,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天然美少女,和你们不一样。”

    女性的身体本就适合以柔克刚取胜,而我天生体质特殊,刚柔并存,还被两位兄长教导完全相反的技术,这就意味着无论是格斗还是暗杀,我都具有极大优势。

    顺便一提,贤惠的美人舅舅负责教给我插花,制衣,做饭,以及给未来的丈夫背后一刀子……

    “是吗?”他一脸不以为然,“那在欧洲异能监狱的体检是怎么回事,你修改数据干什么?”

    “只是想逗逗那位可爱的小警官。”被抓包我也一脸无所谓,说话脸不红心不跳,悄悄用力屈膝抵住他左臂最柔软的部位,听他闷哼一声才心情大好,“他实在过于感情用事,为了他的生命安全,我有必要给他上一课。”

    “说得你自己好像不是这样似的。”人畜无害的勾起唇角压着手里的腿,成功让我也倒吸一口凉气。

    这清脆悦耳的骨骼声,我能忍住不哭真是个狼人!

    好吧,我还是没忍住哭了。

    眼泪在眼眶打转转,过于悲催的经历使我像只霜打茄子,整只焦糖都萎了:“被你的袭警理论骗着交往时,我就想把你踹了。”

    小萝莉和警察叔叔的搭配太生草了,这样下去他真的不会被请进局子喝茶吗。

    哦,他本来就是警察,那没事了。

    想起果戈里叮嘱的话,我脸上全是透着一股子嫌弃,学着果戈里戏精时的尖酸刻薄语气:“表哥一早就说你是个残疾人,长得没他高大帅气可爱甜美,万一小宝宝遗传你就不好了,为了我家优秀基因的传承,你还是算了吧。”

    而且我很有理由怀疑我会是家里食物链的最底端,给两个大小S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得被大魔王欺负得抱着蓝蓝抱枕哭得惨兮兮。

    艹!妥妥的家庭底位!

    一向看不惯男友搞小动作的果戈里很喜欢添乱让我头疼欲裂,但他说的一般没毛病。

    比如他说我的第一任长不高了,第二任就是个熊孩子,第三任是个残疾人,第四任小毛子肾虚性冷淡,第五任是个随时随地邀请女孩子殉情的人渣,这么一来只有亲爱的果果才是最佳人选。

    说着说着,他又奔向秋名山车道一去不复返,像只撒娇的猫猫恬不知耻扑上来蹭蹭抱抱,怀里是香香甜甜的橘子香,也就是我一贯用的沐浴露香味。

    这位银发美人满头银发倾泻而下,双手撑在我两侧满面潮红的拉下衣服说不要怜惜他这朵娇花,他什么姿势都可以,笑得何止一个变态能形容。

    腹肌一如既往挺不错的,腿又细又长还滑嫩,皮肤也很白,刚刚被我一巴掌打下去又按上的脑袋也很活泼……

    就是不停撩拨点火的手真烦啊……

    但我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个病弱小毛子传染了。

    美人美也是真美,帅也是真帅,就是变态了点……

    “可爱的斯米尔,来和亲爱的尼古莱共赴天堂吧~”

    让我们忽略最后一句话,那是他在想桃子,他只需要搂着他那堆珍宝过夜就可以了。

    呵呵,毕竟我可从来没见过能搂着连本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拍的照片当珍宝睡觉的家伙,TMD居然趁我不注意拍了一堆,什么样的都有,还给编号了。

    好好一只果子狸,怎么就变了态了?

    所以我打他了,拿着他定做的妹妹抱枕满房间抽他,气得呆毛都发抖了,最后被看不下去的小经理拼死拦住,把我拽回隔壁房间进行心理辅导。

    抱着一堆珍宝,他假哭说他已经改了,今后绝对不会搂着自己可爱一抹多的照片睡觉,我要相信他。

    结果第二天,这家伙滚我床单上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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