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要去围观买飞机, 但小孟总还是忍不住嘲他，“还买飞机, 飞了你会开吗？”
周子清一点也不气, “我有钱啊, 有钱还开什么飞机, 我在休息室搂着美女喝着香槟, 它不香吗？”
小孟总ko！
周子清带着人去了航空公司, 进了大厦内部, 周子清直接走到前台，对前台小姐道:“你们这儿飞机怎么卖？”
前台小姐:……这种菜市场买菜多少钱一斤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儿？
“哈哈哈, 前台姑娘被大佬吓到了。”
“前台淡定, 这都是大佬的基操, 熟悉了就好。”
前台小姐的面容微不可查地凝滞几秒，而后迅速恢复平时工作该有的态度, “当然可以, 我们名下有专门为客人定制飞机的服务, 就是不知您的预算是多少？”
周子清:“越贵越好。”
前台小姐:！ ！ ！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 再次露出甜美的笑容对客人道:“好的, 我们为您安排工作人员，请到这边休息片刻。”
周子清三人被前台小姐领到一处休息室, 水果茶点安排好后前台这才离开。
小孟总吃惊问:“你还真的要买飞机啊？”
周子清稍稍疑惑, “你们家应该也有飞机，用不着这么惊讶吧。”
闻言小孟总挺起胸膛，“我家当然有, 我爷爷几年前购置了一架私人飞机，三亿多呢。”
不料周子清更加惊讶了，“才三亿多，飞机这么便宜的吗？”
小孟总/刘宁齐齐吐血，大哥你说的好像是玩具飞机一样。
小孟总:“三亿多怎么了！你不知道飞机每年的维护费才是一笔大头呢！”
周子清松口气，“我这人，最不怕花钱了。”瞥他一眼，“又不是你买，嘚瑟什么。”
小孟总:好气！
不多时一个中年男人急急进来，在看到休息室里的三人后默默喘匀气。
中年男人在三人中精准地找到消费者，对周子清殷勤地自我介绍。
“我是销售部的吴经理，这是我带来公司现在所有的飞机机型，这是飞机的外观图样，这是飞机内部的设计图，可以根据您的意愿设计装修风格。”
一旁的小孟总二人也凑热闹，一张张看着飞机架构图，酸得一塌糊涂。
这飞机
内部堪比豪宅了。
直播间里粉丝也看着刘宁手上的飞机样板图酸成了柠檬精。
“我以前坐飞机，只知道有座位，却不知道原来飞机也可以有酒吧厨房和卧室！”
“唉，我刚刚还看到一间放映室，在几千米的高空上看电影，酸了酸了。”
……
然而周子清指着图册上的飞机款式，略带不满地问:“就没有贵一点的吗？这么便宜我怎么开的出去？”
小孟总和刘宁看着上面的价格面色呆滞，几亿的飞机还便宜吗？突然感觉不认识人民币了呢。
吴经理解释道:“飞机上您不满意的地方是可以改装的，改造后的价格会比原价高四到五倍。”
得到这个回答的周子清面色稍霁，指着图册上最贵的一排飞机道:“那就先来一排，多了我家停机坪也放不下。”
吴经理拿图册的手一抖。
先来一排……
一排……
一直播间的柠檬精都木了。
“原来飞机还能这样买，长见识了。”
“我给儿子买玩具飞机都没敢这样，大佬就是大佬。”
“大佬家里还有停机坪的吗？我能应聘家政人员吗？不为别的，就想摸摸飞机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更没出息，我想在停机坪上打滚。”
休息室里的另外两只柠檬精缩在角落，刘宁被酸的面色扭曲，对小孟总道:“你是怎么想不开跟人家比花钱的？”
小孟总也很委屈，“打赌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他是个飞机买一排的狼人啊！”
周子清没注意二人的表情，手指在这一排飞机上点了点，道:“全给我换了色漆，涂成玫瑰金的。”
吴经理忙咽下嘴里的柠檬，斟酌道:“玫瑰金的涂料不太常用，价格会比较昂贵。”
周子清瞟他一眼，漫不经心问:“多少钱？”
吴经理估了个价，“一架飞机的外部喷料大概需要五百万。”
周子清一声哼笑，眼也没抬道:“就这？”
吴经理心想你有什么可豪横的？
就听男人继续道:“对有钱人来说五百万可能不算什么，可对我那只是几秒钟的生活费。”
吴经理:……
“所以我说换就换，你懂？”
吴经理擦了擦从头顶冒出的柠檬汁，“懂懂懂！”
周子清欣赏着飞机
内部装修的不同风格，有奢华欧式风，简洁北欧风，木色日式风，田园小清新，大气中式风……
“这么多装修风格我也懒得挑，那就每架飞机来一种吧。”
吴经理面不改色地把他挑的机型和装修图订在一起，“好的，合同上我们会表明每架飞机的装修风格。”
周子清不在意这个，他最在意——“装修材料都用最贵的。”
吴经理卑微，“肯定都是最好的。”
周子清扫到小孟总，想到什么故意道:“我需要专属的航空团队，毕竟我不会开飞机。”
小孟总:……
吴经理立马为他介绍起公司最好的飞行员和空姐。
周子清摆手，懒得听这些，“就按最高配置的来。”
吴经理抹了把眼泪，“好的，我这就去法务部拟定合同。”
小孟总悄悄凑上去，戳戳吴经理，问:“算下来一架飞机多少钱？”
吴经理看了眼傻傻的柠檬精二人组，拍拍他的肩膀沉重道:“知道的越少心里越平静。”
闻言柠檬精二人组立马不好奇了。
很快吴经理的秘书敲门把合同送进来。
吴经理将合同递到周子清面前的桌上，故意在柠檬二人组面前说道:“六架飞机原价加起来三十六亿，加上您要改装的部分总共是九十七亿，您看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
柠檬二人组:呵呵，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呢~
“哈哈哈，吴经理:不能我一个人受伤害。”
“你们看这个经理还纳闷为什么小孟总一点反应都没有。”
“要是吴经理知道大佬来之前才花了一百二十多亿，估计反应也不会这么大。”
“六架飞机加起来还不到百亿，总算感受到大佬说便宜的心理了。”
吴经理:“你们都不吃惊的吗？”
柠檬二人组对视一眼，本着大家要酸一起酸的心态，说道:“这才哪儿到哪儿，这位刚刚可是在曼达路商场花了一百二十亿的狠人。”
吴经理也是知道曼达路的，他还给小情人在那儿买过项链，贵的一批。
一百二十亿……那得买多少东西？
周子清签完字递给吴经理。
吴经理没动，神情有些扭捏。
周子清问:“还有什么事吗？”
只见吴经理面上闪过一丝娇羞（？），“
不知道周先生您对交朋友的界限有什么要求吗？”
要求？
周子清摇头，“没什么要求。”
吴经理脸上的笑容更大了，“那我可以做您的男朋友吗？”
周子清无言地打量他的秃头将军肚，不知道他哪来的魅力说出这种话。
吴经理补充道:“我看您挺会花钱的，在我身上花点可以吗？我可以为爱做0！”
周子清的脸黑了，“你认识梁静茹吗？”
吴经理:“不认识，怎么了？”
周子清面无表情地毒舌道:“你这么自信，我还以为是她给你的勇气。”
吴经理面色一白。
周子清冷声道:“出去！再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我有权利终止合约。”
吴经理菊.花一紧，抱着合同滚了出去。
柠檬精二人组笑瘫在沙发上。
“唉，又一个拜倒在大佬西装裤下。”
“我早该知道，这年头除了有男妖精女妖精，还有一种老妖精！”
“大佬要选也是选我，我做1做0都行，康康我！”
“感觉大佬的性格，选也是选最贵的那个好伐？”
“那我现在镶金镶钻还来得及吗？”
“楼上我有个朋友想看看你往哪儿镶金镶钻？”
“不巧我有个病友临死之前也想看看。”
……
男人面色难看的走出大厦，柠檬精二人组走在后面，时不时憋笑出声。
柠檬精二人组:让你再炫，哈哈哈……
周子清瞥二人一眼，点开手机，查看账户余额，懊恼道:“该死，为什么我花钱的速度永远赶不上赚钱的速度！”
“有谁能体会银行卡里有太多钱的焦虑？”
“不行，是时候去街上扶几个摔倒的老人了。”
柠檬精二人组:……
看到柠檬精二人组脸色重新变得憋屈又不敢言，周子清爽得全身通畅。
果然，炫富是一种养生手段。
周子清和缓表情，对二人笑道:“走吧，我们现在去码头买游艇。”
“？？？我都躺街上了，大佬你说你要去码头？人干事？”
“我作证楼上说的真话，因为我就躺在她不远处。”
“哇，邻居啊，那个戴着白色假发套的是不是你？我是那个拄着拐杖的那个！”
……
小孟总不服气道:“你买了放哪儿？”
经他提醒，周
子清想到买了游艇确实没地方放，思考一秒后自然回道:“那我就再买个岛呗。”
小孟总立马抽自己嘴:让你嘴欠！
周子清之前就选好了游艇厂，给网站的代理商打电话要过去看实体游艇。
因此等三人到码头的时候，代理商早早就等在那里。
代理商老远就走过来，热情道:“是周先生吧，您好，我带您和您的朋友一起去看游艇。”说着领人下游艇。
许是为了让客人充分感受游艇的美妙，代理商还大手笔的让人开开游艇，去浅海转了一圈。
舱艇内，代理商将一张张游艇内部设计图拿给周子清看，私人游艇多用于娱乐，豪华的船舱里设置了棋牌室放映室台球厅等，装修风格跟飞机内部大同小异，都体现了在飞行工具上设计豪宅的理念。
小孟总晕船之际还不忘刺男人几句，对代理商阴阳怪气道:“这位是要买岛的人，这笔可是个大单子。”
对上代理商火热的目光，周子清点头，“多买几艘，游艇不寂寞。”
刘宁都不想看小孟总憋屈的脸色，您说您每次又说不过人家，还上赶着找存在感。
“WTF？这年头买东西都要考虑它的心理感受了吗？”
“所以大佬这意思是反正要买岛放游艇，多一艘两艘不差什么？”
“好歹咱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别给大佬丢人。”
……
代理商介绍得更加热情了，船体布置图、主要设备清单、主要设备的操作指南、电路系统图，供排水管网系统图……就差没直接把购船契约摆在明面上了。
周子清一个外行人听代理商吹得胡天黑地的，大手一挥，“你们这儿有的型号都给我来一艘。”
代理商没控制自己笑出了鼻涕泡，然而直播间里没有一个在笑话他，反而都在刷大佬牛掰。
代理商控制好面部表情，说道:“我们这儿的规矩他签约时是以总价款30%作为签约金……”
“毫无感情的花钱机器”周子清:“我不，我就要出全款。”
柠檬精二人组:这该死的倔强。
代理商没见过这么大手笔的客户，一时呆立当场。
周子清接着道:“如果没有问题，我想现在就签合同。”
没有问题，绝对没有问题！代理商拼命摇
头，死命抱住这棵摇钱树的……大腿。
妈妈，这是什么神仙客户！怎么花钱比他这个赚钱的还积极？
不行你要控制自己，在大佬面前怎么能失态呢？！
代理商一个大男人收敛表情，迅速准备好合同，询问道:“等您签完合同，顺利付款后我便开始为您进行船位、牌照与保险申办，您看您是需要开始进行基本课程还是考照？”
周子清闻言讶然:“我时间都用来花钱了，哪有功夫考证？”
代理商:…不行，憋不住了我必须要哭！呜呜呜呜这是什么人间行走的“碎钞机”！
周子清问:“你们没有会开游艇的人吗？我可以聘请他们。”
代理商哭哭啼啼地举手，“大佬我不想努力了呜呜呜……”
“你抢了我们直播间几百万粉丝的台词。”
“是时候说出真相了，大佬，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
“接楼上，一起玩过的泥巴吗？”
……
不待对方发怒，代理商急急解释道:“我是说应聘开游艇。”他掏出一个小本本，“我有证！”
这时，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皮肤黢黑的男人，对代理商骂道:“狗比你忘了你考试抄谁过的了？！”
周子清见过他，上游艇的时候他叫这人在驾驶室。
黢黑男人骂完代理商，立马变脸，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老板选我，我活.好还不粘人。”
周子清:…你们非要把应聘说得那么令人容易想歪吗？
黢黑男人和代理商竞争上岗，周子清让他们别吵，摆出“雨露均沾”谁也不偏的态度，“你们俩都开，我买这么多艘游艇，你们就是章鱼变得也够开了。”说罢利落在合同上签字。
“刷卡！”
代理商不敢怠慢，赶紧把pos机递过去。
一下刷走六个亿，代理商小心问:“您不心疼不难受吗？”
周子清表情凝重地叹口气:“难受啊。”
代理商心里一下子舒服多了，再有钱的富豪花多了也会心疼钱。
熟悉套路的柠檬精二人组不说话。
“我信你个鬼！不要被大佬单纯的面容欺骗了，他明明爽爆了！”
“我就笑看着他装逼。”
“代理商好天真被安慰的表情好好笑。”
……
代理商还没高兴几秒，就
听老板痛惜扼腕道:“你永远体会不到钱花不完是有多痛苦。”
代理商（土拨鼠尖叫）:啊——！
你既然这么难受，那把钱分我一半啊，我替你难受！
想到什么周子清提醒道:“游艇到货了记得提醒我，我买个岛到时候会有专门放游艇的码头，游艇直接送那儿去。”
代理商被酸得半死，撑着最后一口气问老板:“您吃过柠檬吗？”
周子清展颜一笑，如沐春风。
“我不吃啊，但我经常喂别人吃。”
代理商遂卒。
游艇靠岸，周子清一行三人下来。
依旧走在前面的周子清转头问二人:“中午要一起吃饭吗？”
柠檬二人组怕再受刺激，疯狂摇头。
周子清满脸的可惜，“下午我还要参加一场拍卖会，本想带你们一起去看看的。”
柠檬精二人组高贵冷艳，用旁光瞧人。
小孟总傲娇多了，皮笑肉不笑道:“拍卖会我见得多了。”
周子清坐到驾驶座，“好吧，这是正通银行的孙行长给我的邀请函，听说里面的拍卖品起拍价不低于七百万。”
听到“正通银行”和“孙行长”几个字，小孟总耳朵微动，面上强撑着，“不就是拍卖品嘛，说得跟谁没见过似的。”
周子清丝毫不被影响，“你们也知道我比较着急花钱，所以你们有什么看中的，我可以给你们买下来。”
小孟总一脸的嘲讽:“我们是你能用几个钱买下来的人吗？我们有气节对不对刘……”手一勾，没勾到人。
只见刘宁嚎啕大哭，手脚并用地爬向布加迪的副驾驶，“大佬，我气节很便宜很便宜，才三块钱一斤！给钱就能随便的那种人呜呜呜……”
小孟总气得咬牙切齿，你这个叛徒！
“2333，小孟总的表情绝了。”
“我以为只有我这模样的才会叛变，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你刘宁这浓眉大眼的也叛变的组织！”
“唉，小孟总要是长得再好看点，这对cp我是吃的。”
“有一说一，大佬长得帅，还有杰克苏光环加身，刘宁是主播，颜值也不差，这三人里就属小孟总颜值垫底。”
“楼上小心小孟总顺着网线来打你。”
“不怕，我有大佬护体。”
……
车上，刘宁笑得
像一只哈士奇憨憨，举着手机邀功道:“大佬您看，直播间里有许多粉丝喜欢您！”
镜头怼到男人俊秀的脸上，直播间大片大片截图舔屏的声音。
“啊啊啊awsl！大佬的皮肤好好，舔舔舔！”
“屏幕有点脏，我舔~”
“手机被我舔的进水了怎么办？”
……
刘宁没话找话聊:“您知道您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粉丝吗？”
周子清摩挲下巴，半晌露起一个谦和的笑。
“可能我比较凭亿近人吧。”
刘宁:……
网友哈哈哈评论——“小伙子远看凭亿近人，近看亿表人才。”
“定是那多财多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郊区一套，市区一套的人财啊！”
“话说我都在街上躺的要摊煎饼了，大佬怎么还不来扶老太太？”
“可能是你躺的姿势大佬不喜欢，换个姿势，等就一个字。”
“是的，我就是在换了一个‘海底捞月’后大佬注意到我，把我扶起来，我讹了他一个亿。”
“多谢大家的经验总结，我再去试试，还有没有组团的？城管来了好望风。”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喜欢楼上这样的老实人。”
……
刘宁又问:“那您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如何才能和您一样变的有钱？”
周子清玩笑道:“这就需要后天的努力。”
没想到刘宁当真了，认真道:“要多努力？”
周子清:“就…亿点点吧。”
周子清豪横劝人，“钱就是个狗东西，大家不要觉得有钱就如何如何，钱能买的来爱情吗？钱能买的来尊严吗？钱能买的来快乐吗这个确实是能。”
总之周子清总结，“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
刘宁可耻摇头，“在钱面前一切都不是问题。”
周子清:你他娘的也算个人才！
“那如果我现在给你一千万，你愿意上街带着面具裸.奔吗？”
刘宁第一反应:还有这种好事儿？
“看不起谁呢，现在就脱衣服吗？”
“不戴面具能加钱吗？”
“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我们就喜欢裸.奔。”
“我有个身患癌症的朋友让我帮忙问问，他还有机会吗？”
……
周子清看到网友们发的评论，笑得一脸无奈。
车外，还在孤零零吹海风的
小孟总:啊切！怎么没人理我？
男人听到动静，扫了眼车外的人，见对方毫无要上来的意思，脚下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靠着车尾摔了个踉跄的小孟总:？ ？ ？
于是在路人眼中，一个眼底充满了怒火的精神小伙儿钻进了一辆豪车尾随前一辆车出了码头。
在五星级餐厅吃了午饭，周子清掐着时间点带刘宁到了拍卖行的停车场。
身后，小孟总浑身狗狗祟祟的气质快要溢出来。
刚摁下电梯，周子清想起邀请函还在车里忘拿出来，对刘宁道:“我回车里拿一下邀请函，你在这里等我。”
刘宁第一次来这么高大上的地方，有些心虚，举着手机道:“我跟您一起吧。”
周子清点头，转身，跟一脸做贼模样的小孟总撞个对脸儿。
周子清双手环胸，冷眼瞧着对方神情慌张，故意问:“我们是来消费的，小孟总跟着来干嘛呀？”
小孟总眼神飘忽，末了又觉得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儿，拍卖行又不是他开的，便挺起胸膛硬气回道:“我比你们高贵，我是来当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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