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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狠毒亲妈(02)
    “来, 但时间不固定。想要什么,您二老可以现在告诉我。我五天后再来。”

    数着钱与票,塞进裤袋中。

    好好的侦查敌情, 最好居然演变成了卖东西。媛媛在心底叹气。

    不过也好,熟悉了,慢慢就能多了解侯沧水一家。

    她要知道的是侯沧水一家的口碑,风评。

    要做文章,就得多了解。

    等知道一些事实以后, 也许能写大字报, 直接把那夫妻俩一把撸到底, 还有他们家的三个儿子全跟着变成黑份子。

    自己能兵不血刃直接取得胜利当然是好的。

    她也不想杀人,太血腥。

    收好钱,媛媛背着背篓离开了纺织厂。

    纺织厂离的远, 说是在城市的另外一端, 其实是在新阳市郊区,离市里有段距离。

    这里也有好多厂矿, 是另外一个工业区。市里该有的这里全都有。银行,医院,供销社,学校等等,比媛媛家那儿规模还大。毕竟这里离市里有段距离, 离市里更远。

    做黑市买卖也是大有可为, 只是距离媛媛家有些远, 来回跑确实有些麻烦。

    要不媛媛真的可以考虑私底下悄悄地来赚些钱。

    一路坐车回到家里, 已经是下午三点,天气也热。媛媛拿了两盆冰霄花出来,一盆放客厅, 一盆放房间。今生没有打算再用冰霄花干啥。

    自己用吧,邹放,吴佳离开的时候都有带。

    在家里一个人煮饭,做菜。

    再休息一天,出去伪装了身份在黑市捞了一票,赶紧溜。

    她搞的是批发,换了不少的全国粮票还得了不少的钱。

    第三天,回学校上课。

    早早的,带着饭盒装了两个窝头,还有一点青椒炒酸豆角。搭配着吃窝头,味道还蛮不错的。

    进教室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教室里还空无一人,只有她一个人。

    放好书包,拿出课本,慢慢的翻看起来。在家里这两三天,她也翻过课本,简单复习了一下。回忆了原主的成绩,中等偏下,不是很好。

    她得在原主的成绩上再涨一点点,够不着大学,但要也比现在的成绩好不少。

    为以后推荐上大学做准备,不管有没有机会,但还是得做好准备。

    “媛媛,你身体好些了吗?”教室里终于来了第二个人,一位穿着朴素,衣服上还打着补丁的姑娘苏佳怡。

    “佳怡,谢谢关心,我好多了。”眼前的女孩是坐在媛媛前面的苏佳怡。比媛媛大两岁,五月的生日,已经满了十八岁。

    家里与自家一样,父母也是普通工人。

    两人的成绩也差不多。

    前世,原主从下乡以后,就没有再见过苏佳怡,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但没有下乡是肯定的。至少比原主过得好很多。

    读书的时候,因坐在前后座,关系还不错,后来分别了,也没有再联系。

    淡笑着,没有过分亲昵。

    “那就好,我还担心着呢。”苏佳怡放好书包,转身对着媛媛,说起这段时间媛媛没有来,学校发生的事情。

    说道乐呵的地方,咯咯的笑个不停,媛媛偶尔笑笑,兴致不大。

    两人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班上的同学们陆续到学校,纷纷与媛媛打招呼。

    学校的日子,过得很快,十天后,考试完毕。

    离开学校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刻。

    一个人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将她的背影拉的长长的。

    远在几百里外的九溪生产大队许家,沉浸在莫大的悲伤中,特别是许家二老。

    二儿子牺牲了,为保卫厂里的财产死在大火中。孙女打电报回来告诉他们一声,还有告诉他们,她放假以后回来一趟,看看二老。

    许老爷子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快没了。

    老太太更是哭晕了过去,此时躺在炕上晕着。

    许家老大老三,老五陪在老父身边,轻声的劝慰,“爹,别太伤心,老二也不愿意看到您这样。”

    后仰着脑袋,靠在墙上的老爷子,双眼无神,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家里最有出息的老二,没了,没了。

    老二最有出息,他亏欠老二也最多,还想着以后有机会补偿一二,却没有想到老二没有给他机会。

    他难受啊,难受的想去死。

    怎么也没有想到,解放以后自己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外面的声音 ,他听不到。陷入自责中,无可自拔。

    许家院外有了匆匆的脚步声,“大哥,大哥。”是许老爷子的亲兄弟许二根,带着他的三个儿子匆匆赶来。

    他刚知道消息,说是二侄子牺牲了。

    这,这,这,许二根没有想到。当年二侄子是被老大舍弃的孩子,那孩子一心想要识字读书,可二十多年前,战火纷飞,东北尤其乱。

    读书可不是一般人家能供的出来的。二侄子想读书,家里条件差 ,也没有强求 。

    只是二十几年前也有一场大的自然灾难。大哥家里孩子五个,二侄子那时候也有十五六岁,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正是挺能吃的时候,家里根本养不活那么多孩子。

    那时候不是勤快就能有吃的,勤快不勤快都要吃。

    大哥养不活,长子不能走,要留着。老五老四是龙凤双胞胎,大哥大嫂不舍的。老三身体弱,也不能舍弃。

    最后被舍弃的就是老二,从那一年赶走老二以后,他们多年没有过老二的任何讯息。

    一直到解放后,老二给家里来了一封信,写的清清楚楚,父母不仁,他不能不义,父母养到他十五岁,不管是吃的什么,喝的什么,睡的什么。他依然会每年给父母寄三十块钱,一直寄十五年。

    东北解放的早,从一九四八年年底寄钱到前年年底一共十五年,一年都不多。

    然后二侄子就断了信件断了任何联系。

    每年一封信还有一张寄款单。每封信都是从新阳市寄出来的,但没有具体地址。

    那孩子应该还在怨恨,怨恨当年大哥赶走他。

    家里那么多的兄弟,为什么就要赶走他一人,估计从没有想明白过。

    换成是他,也许也想不明白。这就是一个死结,一个让二侄子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死结。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刚才听送电报的邮递员说以后,就急匆匆的带着儿子们赶了过来。

    两家住的近,但刚才他带着儿子们在别的地方打土坯。

    许大根见到亲弟,呜哇一声,哭了出来,抱着老二哭的稀里哗啦。

    “老二,两次大灾他都抗过来了。怎么现在平平安安的反而出事了。”

    老爷子不是不后悔当年所做的,可要是事情再来一次,他可能还会如此选择,但不代表事后不后悔。

    抱着大哥,拍打着大哥的背,劝慰着,“大哥,是事故,常林也不愿意的,你放开心。常有(老大)刚才说,二小子的闺女要回来看看,是不是?”

    “是,那孩子打电报说代父看看家里。”

    许老爷子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老泪纵横,还在许二根的身上蹭了几下,这下许二根的衣服上都是眼泪鼻涕 。

    “哎呀,别哭了。让家里给孩子腾出来一间房,城里长大的孩子,肯定都讲究。让家里的都晒晒洗洗,等孩子来了。好好的待孩子,常林就是知道了也会高兴的。”

    许二根的话给了老爷子新的启示,对,对那孩子好,以后下去了见到老二,他也对得住他。

    许老爷子有了主心骨,知道该干什么,使劲点头,“对对对,二根你说的对。”

    第二天,九溪生产队都知道了,许大根家那位多年没有回来过的儿子死了。

    但过两天,那位的闺女要回来瞧瞧许大根二老。

    在新阳市红星拖拉机厂,媛媛正在看原主亲爸的日记,一本本的翻阅,还蛮多的。

    她总算是了解了许父与老家的隔阂。

    看来以后,自己不需要为老家的人花费多少心思,去一趟也好,好相处就当个普通亲戚来往,不好相处以后就不来往。

    反正她发电报时,也没有给具体地址。去了以后说话尽量注意,不说自己的地址与在什么厂,周围有什么厂。

    合上笔记本,放入空间。

    虚空一点,一幅巨大的屏幕被拉出来,就在她前面。

    直接登陆,然后签到,签到一天就有一点资源点。虽然不多,不过蚂蚁再小也是肉。

    每一天都签到,登录玩游戏。资源游戏,就是一个巨大的游戏世界,在里面自己建一座巨大的现代化城市。

    木材,砖瓦,钢材,矿产等都需要自己在游戏中完成任务获得。

    十来天,她已经获得三百个资源点。

    此时,她登录游戏,要完成的任务是挖矿,不停的挖矿,游戏还蛮真实。

    挖了半个小时,她就感觉到累。重体力活,没办法,她只能在游戏中花五个资源点雇游戏中的npc帮忙挖矿。

    心疼也没有办法,还是得雇,损失的更多。

    一个新的矿,也不知道里面会挖出来什么矿产,还真是蛮期待的,万一是稀有矿产,她得到的资源点就会很多。

    雇佣的npc一直在挖,媛媛懒得盯着,拉着屏幕到头顶,自己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整理行李,去老家带三套衣服,两套睡衣,还有牙膏牙刷毛巾,一个军用水壶,还有一个随身的背包。

    礼物都不需要买,别墅空间中有好多的关于这个年代的用品,新的旧的都有。

    热水壶带一对,还带些糖果,水果味的,奶糖带一小包就行,还有解放鞋带两双,给二老的。

    至于叔叔伯伯姑姑一家带点礼物,至于什么,先不拿出来,看情况再在里面装点。

    两个大蛇皮袋,用一根结实的长棍挑着就行。

    夜晚,隔壁的隔壁秦姨与芬姨来了,“媛媛,行李收拾好了没有?”

    “收拾好了,秦姨,芬姨,你们坐,我给你们泡杯茶,我前儿买到了一点茶叶。”

    两人制止,“不用了,不喝茶,明儿一早的火车,我们去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我就是过去瞧瞧,过几天就回来  ,也不去多长时间。别担心。”

    安抚着两位关心她的阿姨,最近人家没少照顾她。

    两人脸上很是纠结,多少有些不放心,“那到底去多久?”

    “十天之类,我一定回来。”媛媛保证到。

    “那好吧,尽量早点回来。”

    刘芬不放心,她与丈夫知道许常林与老家父母兄弟有很深的隔阂,具体是什么,老许也不说。只是在一次喝酒酒醉以后说过,他是被家里放弃的。

    什么情况,为什么被放弃,就不得而知。

    就漏过一次口风。

    这几天她一直与丈夫嘀咕这事,既然关系不好。媛媛一个小丫头回去,万一那家人不善待她怎么办,或者是逼迫孩子咋办。

    媛媛斯文听话懂事,以前的性子又弱,万一去了被欺负咋办?

    低着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感动的,一把抱住两位姨,“会的,我一定早点回来。我还得回来做上班前的准备。”

    两人环抱住眼前可怜的孩子,“早去早回,有什么事给厂里打电话,被欺负了也别不吭声,告诉我们,我和你叔去接你。”

    “嗯,知道。”声音嗡嗡,哽咽。

    因为火车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媛媛也不需要早起,悠哉的起床,下了一碗面条,吃完才走。

    用几张油纸包裹着黄黄的窝头,这是给自己准备的午餐,晚餐,半夜抵达万丰县。离九溪生产大队还有五十来里路。

    自己势必要在县城找一家招待所,然后睡几个小时。白天还有时间,也能在县城逛一逛,了解一下这里的消费水平。

    她知道万丰县靠近边缘市,从万丰县过去的另外一个隔壁市管辖范围已经是花国边境。

    那边靠着S国的边境。

    九溪村就靠着隔壁市,与隔壁市的管辖范围交界。

    坐上火车硬座,塞好蛇皮袋,手里拿着木棍一把抱着,然后靠着后背闭眼睡觉。身边坐的是两姐妹或者两位年龄相仿的同学什么之类的。

    媛媛不想路上闹什么幺蛾子,也不想与人打交道。

    闭着眼睛一直到肚子饿,媛媛才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三点,啃了一个窝头,喝了口水,闭着眼睛继续睡觉。

    边上坐的两位女孩,好奇的看着身边的奇葩。

    从上车就睡觉,醒来也不说话 ,直接吃,吃完继续闭眼睡觉,这是多久没有睡觉了。

    即使身边的人有些怪异,两位女孩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悄声的嘀咕了几句。

    倒是相安无事。

    下午四点多左右,媛媛闭着眼睛继续睡。对面座位的三人陆续下车,重新上来了三位,坐在对面。

    原本不关媛媛的什么事,也可以相安无事一直到媛媛下车。

    可对面是一男两女 ,那两女从上车一直畏畏缩缩,不敢说话。低着脑袋,还隐约有低低的哭泣声。

    很是不对头,媛媛嗑药以后身体素质是明显的提高了,那隐约的哭泣声夹杂着火车的况且声,清晰的传到媛媛的耳朵里。

    睡觉也无法好好睡,睁开一条缝,观察着对面的三人,男的虽然不是一副小人的猥琐样,也不是凶神恶煞样。看样子老实巴交的不行,可身边的两位女孩,一直低着脑袋,还相互靠的很近。

    大热天的,车上的味道很难闻,汗水味,烟味,脚臭味,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又热又闷,各自恨不得离的远远的,能凉快一些,可对面俩女孩,坐的很近。

    只差拥抱在一起了,身体一直在颤抖。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打摆子。

    各种反常,被媛媛看在眼里。

    不对劲,很不对劲。

    媛媛坐了一会儿,起身,对身边的两女孩说,“麻烦让让。”

    手里还依然握着粗木棍,可不能给犯罪分子提供武器。

    一直拎着木棍朝厕所的方向而去。

    她的行为引起了对面老实巴交的男人的怀疑,憨憨的傻傻一笑,问媛媛身边的两位女孩,“那人好怪,怎么还拎着木棍走。”

    身边年龄大点的女孩,见怪不怪,笑笑说道,“是有些怪,她从上车就挑着蛇皮袋上车,坐下来以后一直柱着木棍一直抱着睡觉。”

    “哦。”“老实巴交”的男人若有所思,没有继续问。

    对面的女孩也以为他只是因为好奇,随意问的一句,也没有放在心上。

    媛媛路过厕所却没有进去,反而一直走,一直朝前面的车厢走。一直到看到火车上的列车长,媛媛用木棍拦着列车长继续前进。

    列车长身后的一位男列车员,大喝,“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媛媛静静的盯着列车长,然后说,“列车长同志,我有事相求。”

    众目睽睽之下她还不会傻的说我发现了犯罪分子,万一走漏风声,可不好。还有她也不能百分百的保证对面的男人真的是坏人,只是怀疑。

    所以还是得低调。

    列车长大约三十多岁,高高大大,身板板正,一看就知道以前是军人,走路的样子也能看出来。

    “有点意思,走吧,小姑娘。”列车长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相求人的小姑娘。他看的出来对面的小姑娘可是一年的倔强,要是自己不答应,可能小姑娘会一一棍子敲过来也说不定。

    “好。”收好棍子,见列车长转身,媛媛不说话,低头跟在后面。

    只是手中的木棍相当的扎眼,一路被不少人行注目礼。

    走了几步,媛媛伸手用力敲打几下自己的脑袋,然后懊恼。刚才的行为真是够中二的。

    懊恼的人怏怏不快的跟在列车长身后。她发现自己常常干一些中二的事情,干的时候还自以为潇洒,可干完以后,却懊恼的不行。

    简直醉了。

    一直走,走到列车员休息的车厢。列车长才问,“小同志,你要求我们什么事?”

    之前呵斥媛媛的列车员也挺好奇的。一脸好奇又警戒的望着媛媛,不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想干什么,看着也不像是坏人。

    媛媛紧握着木棍,然后坐下,开始说自己座位对面的三人举动。她太怀疑那男人。

    “列车长同志,不管怎么样,您都得去查查。我怀疑那两姑娘不是自愿跟在那男人身边的,真的……”

    列车长没有大意,人贩子坐火车带货的情况有,每次带的可都是还小的孩子,最大的也不超过十二岁。

    可眼前小同志报告的,那两姑娘明显都是十四五岁的样子,还只有一个人贩子,他难道不怕两女孩反抗。在车上闹起来。

    但小同志反应的情况,他也不能不重视,想了想,在头上抓了几下,然后说道,“行 ,我去查票,然后试试,用怀疑票据的真伪,请两位女孩过来一趟。”

    “那麻烦列车长了,麻烦给我找个地方躲躲,别让人怀疑我。我可不想被人报复,我爸说过人贩子一般出来都不是一个人。车上也许还有他们的同伙 ,只是分开坐而已。”

    “行,我们先送你去餐车那边坐会儿,等下就要吃晚饭了。到时候也好解释,说你提前来吃晚饭的。”

    “嗯,麻烦了列车长同志。”媛媛拿着木棍,跟着列车长去了餐车车厢。

    列车长把媛媛送过来,吩咐这边的列车员,然后再找了几位男的列车员一起查票。

    他们在休息的车厢商量好以后,才一起出来。从隔壁车厢开始查票,既然要做就得做的像一点。

    一路上总算来到了那位小同志说的车厢还有位置。

    在老实巴交的男人后面的座位查票时,列车长注意看了一下,从背后看到两女孩一直在微微颤抖,也确实靠的很近,一直低着脑袋,没有要抬头的意思。

    确实值得怀疑。

    列车长装着若无其事,淡定的查票。老实男人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查票很正常,早一点晚一点,常有。

    “查票,都把票拿出来。”列车长大声的喊着。

    眼神示意身后的几人上前,堵住前面的路。

    几位男同志也假装要超过列车长,去更其他车厢。

    几位制服走上前以后,但没有加快脚步,反而有些磨蹭,几人说着什么八卦,慢慢的走。

    他们离列车长的距离拉的不远,前后都有。列车长身后也还有两位男同志。

    走到老实男人身边,列车长喊道,“同志,车票,拿出来。”

    “哦。”老实男人在口袋中摸索出来三张车票,伸手指着身边的两姑娘说道,“我们一起的。”

    列车长接过票,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问,“同志,两位小姑娘是你妹妹还是侄女?”

    男人依然没有怀疑,呵呵一笑,“侄女。”

    “哦。对了,同志,你的票有些不对,拿错票了吧?”

    临时改变了策略,先请出两位姑娘不容易,还得先抓住男人。

    骗两位姑娘出来不好骗,干脆先抓坐在边上的男人。

    “老实”男人诧异的扭头过来想看列车长手中的车票,“哪儿不对,我上车前买的票。”

    就这么一刹那,列车长抓住机会,趁老实男人扭头,手与身体不协凋的机会,一把抓住男人的肩膀还一手快速的锁住男人的双手,反到背后抓住。

    “有人举报你票全是假票,跟我们走一趟,小林带着那两位女同志,问问是不是一伙的?”

    林列车员答的震天响,“是。”

    身后的两位列车员,只是轻拉了两位女孩的后衣领子。“走吧,麻烦配合我们的调查。没事就放你们回来。”

    “嗯。”俩小女孩耷拉着脑袋,也不抬头,跟着走着。

    前面突然被抓住的男人此时还懵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自己的车票就是假票。

    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拽着走了很远,大喊着,“你们干什么,凭什么带我走。我买的真票。”

    男子的眼神漂浮不定,四处瞅,在瞅自己的同伙。列车长一直关注着男子的动作,男子看向哪儿,他也跟着看向哪儿。

    锁定了几人,火车上是有公安的,铁路公安,他们也跟车走。每趟列车上都有两位公安同志,列车长已经牢牢记住了那几位嫌疑人的长相。

    他记人可是强项。

    列车长黑脸一板,大声的呵斥,“不用狡辩,等我们仔细查查就知道了。你要是没干,我们也不会冤枉你,自会放你走。”

    列车长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他找的借口,等下还要先审两位小女孩,问明白原因,才能确定一些事情。

    他也不能胡乱抓人,也是信了刚才二了吧唧的小姑娘的话。

    他好矛盾,既希望那人不是犯罪嫌疑人,也希望没有抓错。总不能放跑坏人。

    媛媛坐在餐车车厢,靠着窗户不动。一动不动的,眼睛望着外边儿。

    之后的工作进展很快,两位小女孩一看就知道是农村姑娘。胆子小,被列车长还有铁路公安一问,就哇啦哇啦的什么都说了。

    那人确实是人贩子,带着她们坐火车,是想卖她们过去国外,在边境交接。

    她们是被家里卖给人贩子的,是不是被拐卖,她们自己都不这么认为。

    在她们心里,她们是被父母卖给人贩子的,不算拐,只能算卖。

    因此她们在车上虽然害怕,但没有反抗,也是因为这。

    还有几人,都混在一节车厢里。

    后面的就简单了。

    抓人,一个也没有跑掉。

    一直等到人全部被抓住,媛媛才被列车员请回自己的座位。真是请的,为此还把媛媛单独请到一边,说了自己是怎么发现对面三人组的问题的,这些也是要记录在案。

    为此,媛媛说了自己的家庭住址,还有要去的地方,干啥去的。

    关于她的信息,铁路公安以及列车长都记录在案。

    下半夜,抵达万丰县车站,媛媛下车。

    列车员很热情,“小许同志,别急,你最后下,袋子我们帮你拎下去。”

    “谢谢。”媛媛站在走廊边上,看着前面的人走动,缓缓下车。

    下车以后,车上的又交代车下车站的工作人员,“小李,我家亲戚,你等下带着她出去。然后让她住咱车站招待所。”

    小李望了媛媛一眼,笑着说道,“好咧,你放心吧!”

    挑着两个满满的大蛇皮袋,跟在小李同志身后,也不说话,就是笑笑。

    小李同志满尽职尽责的,带着媛媛去到招待所,还让收钱的搞了一个内部价,价格很便宜。

    收钱的大姐,也没有说啥,这种事常有。就算是给员工和家属亲戚一个福利。

    小李同志也是女同志,倒没有引起什么不必要的猜疑。

    媛媛进到房间,拉好窗户,闪身进入别墅空间,她早上就开始挂机,一直雇佣npc给她干活。

    游戏开头不是挖矿就是搞建设,一个城市的建设不容易。开头全是苦力,真的,媛媛都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这外挂,莫不是来让自己来做苦力的。看不得自己清闲。

    看了眼眼巴前的游戏屏幕,然后就开始进房间的卫生间洗洗涮涮,从头到脚,狠狠的洗了洗。

    一身香喷喷的,倒在卧室的大床上。床上的床垫可是花了几十万买来的。

    睡着舒服着呢。

    躺在床上,仰望着屋顶,很快就进入睡眠模式。

    睡着前还想着下次休假给爷爷奶奶也买一张这种床垫。让他们也舒服舒服。

    睡了三个小时,已经是七点,媛媛睁开眼睛,洗漱一番然后开启游戏,花资源点雇佣npc,然后挂着机,让别人看不见的游戏屏幕一直挂在自己的头上。

    背着洗的发白的土黄色斜挎包,闪身出了空间。

    把两个大大的蛇皮袋也随手放进空间中。

    走出招待所,媛媛问了路,想着到万丰县到处走走瞧瞧。

    瞧瞧这县城,有多大有些什么。能买到一些什么,媛媛也想着拿出去的东西不至于太出格。

    来老家瞧瞧,只是原主的心愿,她也不知道亲爸与老家的关系,只是大约猜到应该不好。但也常常看到爸爸对着一张纸念叨嘀咕一些什么。

    她也听到看到爸爸哭过,对着纸张说,想家。

    也是因为这些断续的记忆,原主才有这个想法。

    想着能替爸爸弥补一些,想着能回去看看老人家。

    媛媛第一个愿望基本达成抱住了房子和工作。

    第二个慢慢来。看望老家的爷爷奶奶,虽然没有强制性的,可媛媛也在替她完成,希望她在投胎转世前不留什么遗憾。

    县城的供销社,很长,分南货北货,分了好些种类,玻璃柜台长长的。

    有好些货品,可都是一些小牌子一些杂牌子,当今的名牌不多,县城供销社一辆自行车都没有。

    看着蛤蜊油,还有雪花膏,媛媛记住了牌子。回去在空间里瞅瞅,看看有没有同牌子的,给准备上,万一老家大娘婶子不错,她不介意送点。

    对了袜子也可以带些,棉袜 。

    看到几样在新阳也没有看到过得的商品,都是本地的品牌。

    县城不大,很快就转完,顺便问了路 ,知道去九溪生产大队去哪儿坐车,有几趟车能路过九溪生产大队。

    问的明明白白,转了两个小时,媛媛回到招待所,退房。走的时候还送了收钱开房的前台大姐一个水灵灵的大苹果。

    把大姐喜的咧开嘴直乐,直说,“妹子,下次来不用小李带,我直接给你内部价格。”

    “谢谢大姐,到时候一定找您。”媛媛也乐呵,她本不是收买人心,只是刚刚自己想吃,然后顺手递给前台大姐一个。

    前台大姐拿着大苹果,盯着瞧了又瞧。稀罕的不行,不是没有吃过苹果也不是没有见过,只是苹果真心不容易买,好不容易买到的也是那皱巴巴的干巴小苹果。

    味道酸了吧唧的,还没啥水份。可现在手中的苹果就不同了,苹果味道浓郁,水灵灵的,水份足,闻着就有股子香甜味儿。

    想来味道一定很不错。

    “哎,以后常来哈。”

    前台大姐热情的很,说她笑颜如花也不为过。

    媛媛挑着大蛇皮袋,背着斜挎包走了,去到车站,买票上车。这趟车正好路过九溪生产队的村道边,离村里很近。

    媛媛没有提前告知老家的人,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到老家,只说了最近几天会到。

    车子晃晃悠悠的,嘈杂声还特别的大。一个小时多点,才到九溪生产队。

    售票员帮着媛媛一起把蛇皮袋拎下车,才走。媛媛一路上问的清清楚楚,知道早上最早一趟大致什么时候到九溪生产队村道边,最晚一趟又是什么时候。

    来来去去的最早最晚,全问清楚记在本子上。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对别的路过的班车也问了下,售票员把她知道的,全告诉了媛媛。

    还收获了媛媛一个大苹果。

    用苹果开道,效果不错,即使司机师傅也得到了一个,他们是万万不舍得吃,珍重的装好,带回去给孩子吃。

    要不然一向服务态度不好的售票员,可不会帮着拎东西还亲热的把大蛇皮袋轻轻的放在土路上。

    路边,媛媛借整理蛇皮袋的机会,悄悄放进去不少东西,先放着吧。

    朝着村道望去,路边有位老爷子一直来回的踱步。好似在等人又在想什么心思。

    村道不宽,大约能同时过两辆马车。周围群山巍峨挺拔,一眼望去看不到任何一座屋子。

    所有的屋舍都遮掩在四周的大山的平地中。

    空气不错,清新舒畅,深深吸一口气。吐出一口浊气,媛媛弯腰挑着大蛇皮袋,一步步的朝村道走去。

    路边的老人也盯着步步走来的小姑娘,老爷子盯上那张脸一直看着,眉眼弯弯,高挺鼻梁,瘦削的脸庞,一切都那么像多年不归家的老二。

    老爷子的手哆嗦着,拿着烟杆的手,一直颤抖着,可却什么也问不出口。,,网址m..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