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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在下跑的快
    原本准备看笑话的几个男的都不笑了,那女人脸上的表情倒是更加兴奋了。

    不得不说,现在每每遇见这种事,我都由衷的想要感谢华向东。

    如果不是他,我不会有针对性的锻炼自己的体能,更不会有机会对一些冷兵器产生了解。

    就比如这位匕首大哥手里这把匕首,如果我提前没了解过,我也很难保证自己会不会被直接镇住,但现在…不会了。

    我记得华向东说过,‘越是随身爱带刀的人,越不敢真的捅人’

    这种东西,吓唬人比捅人更能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

    另外,从那把匕首的外观上,也能看出一些我想要的端倪。

    比如那近乎包浆的陈年刀把,以及崭新光亮,毫无损痕的鲜嫩刀刃。

    冲这两点基本就能确定,这把匕首肯定是这人常年带在身旁的,但恐怕这人用这把匕首做过最残忍的事,也就是削个苹果皮。

    连苹果核他都未必敢砍,毕竟要想把刀刃保护的这么好,那就不能随便磕碰硬物。

    果然,随着我说完,这人不光没捅.我,还主动把匕首重新折叠了起来。

    “四儿,先别录了,看来得给这小子整点新鲜的。”

    收起匕首,这大哥随即说了这么一句。四儿听话的答应一声收起手机,又亲了那个女人一口。

    “看来你是不打算下跪了?”匕首大哥重新问了一遍,他的三个哥们一起朝我走近两步。

    看起来是准备要动手了。

    我没回答匕首大哥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敢承认你们为啥拦我不?”

    匕首大哥也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道:“四儿,重新开始录!”

    四儿答应一声,再次拿出手机对准了我。

    匕首大哥接着冲我说道:“不跪是吧?不跪,那老子就打到你跪!”

    最后一个字喷出口的同时,匕首大哥一拳朝我脸颊挥了过来。

    我一低头轻松躲过,紧接着,另一个人就一脚踹到了我的侧腰上。

    这一脚踹来,我就地一滚,连着滚了好几个跟头,和他们拉开四五米远的距离。

    接着不等他们靠近,我直接跳起身,马不停蹄的就跑了起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拜拜了您呐。

    借着这四五米远的优势,我跳起来的瞬间,基本就和他们拉开了十来米远。

    “我靠!追!”

    匕首大哥回过神来发完指令时,我已经差不多拉开他们二十米了。

    嘿嘿,安全。

    几个人骂着街追着我跑了起来,但始终没能把距离拉回太近。

    小样,真以为我每天的跑步都是白坚持的?

    很显然,这几个货跟我不同,不知道是因为常年缺乏锻炼,还是酒色过度,总之,单论跑步的话,我确实能甩他们好几条街。

    这个‘好几条街’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是夸张,因为很快我就看不到他们了。

    自然,他们也看不到我了。

    进入一片繁华地段,我打了辆两块飞,直接回家。

    衣服上留下一个鞋印,回到家,把衣服换下来仔细检查了一下,那一脚的力道挺轻,只给我腰上带来点微微红肿,连皮肤都没擦破。

    把衣服丢进洗衣机,缓了缓,掏出手机,忽然又想起了蒋正刚才给我发的那条信息。

    高富有可能出事?难道…难道刚才蒋正看见了拦我那几个货?

    仔细想想,这几个人既然还带着个女的,那肯定不能是特意奔我来的,极大可能,他们也只是在那附近散步。

    再联想到他们如今归吴秘书管,而县里的办公机构大部分都在那栋楼里,那么,大概吴秘书平时也在那栋楼里吧?

    这么说的话,难道是这几个人去那里找吴秘书忙公事,无意间看见了我,这才盯上了我,之后就一直跟踪到合适的地段,然后就动了手?

    而他们动手之前,蒋正也发现了他们,但蒋正认为他们更有可能欺负高富,碍于和吴秘书的交情,他又不便把话说的太透,所以才隐晦的给我发了这条信息?

    看来只能是这样了。

    唉,真难为他了。

    我想了想,在对话框里输入:知道了,不必担心,一切尽在掌握中。(配表情:咧嘴笑)

    片刻后,蒋正回复了个问号,我一时让他这问号整的有点懵,正巧肚子一阵咕咕叫,便回复道:我先吃午饭啦,高富那边不用担心,改天聊。

    发这条信息时,我心里想的是,既然这帮人选择了盯我,而今天我又没让他们得逞,那他们以后肯定也只会盯着我,不会找高富麻烦。

    所以,蒋正你就不用担心高富了…还不如多担心担心我呢。

    此刻我并没想到,其实我完全理解错了蒋正的意思,而如果我理解对的话,后来的很多事,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平静的一下午,为了以防万一,我连家门都没出,就在家逗逗小花花,给小花花拍照发给孙锦瑟,除此之外,就没什么正经事儿了。

    呃…其实这也不算啥正经事。

    第二天一早,临出门上班前我还有些犹豫,就怕昨天那帮人会跑去门岗室找我麻烦。

    不过想到之前蒋正说过他们的作风,再加上那天他们车都到县医院门口了,愣是没进去,我估计他们不太会上门找我麻烦。

    一路小心翼翼的抵达门岗室,沿途还买了我最爱吃的肉火烧和热豆浆,全程没发现有被人跟踪的迹象。

    所以当我到达门岗室时,不禁有些想笑,自己真是小心过头了。

    和任科交接完毕,我刚坐下准备享用早饭,任科却没走,而是用一种挺奇怪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被他这反常的举动搞的有些不自在,于是问道:“咋了任科?您有事儿?”

    任科欲言又止了半天,直到我和他对视着吃完半个火烧,他才说道:“小赵啊…就是…其实吧,我知道,我平时有时候说的话,你们也看得出来,都是…都是在吹牛…”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任科这反常劲儿,怎么跟当初的驼叔如出一辙?!

    当初驼叔这么反常过后,没两天就死了。

    不是,按那个法医的说法,驼叔在说这话时其实已经死了。

    一股莫名恐惧涌上心头,我放下火烧,刚想伸手试试任科的呼吸心跳是否正常,任科却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一跺脚说道:“哎!你晚上睡觉…别说的太实啊!我走了!”

    说完,任科就大踏步离开了门岗室,独留我一个人在门岗室一脸蒙圈。